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不知怎么的，左悦就是脑补出了他哭着说自己不负责的场景：“愿意。”

    “那就好。”支朴摸了摸她的头，“吃完放进洗碗机，我先去换衣服，今天还有事有忙。”

    “目前陈忠愿意回来和我们交涉，莫旗那边也可以指认杨天文，如果陈忠提供是杨平干预的证据那我们就可以顺势调查下去，但是如果不是的话我们还需要来确保进行下去的证据。”例行地讨论会，支朴将目前可能利用的线索总结出来，“到时候可能就需要走其他的路，就看我们能不能将杨天文的供词诈出来了。”

    陈忠的班机晚上才会到，一切都只能等到那时候再说。

    “杨天文的同学可能是真的不知情，说辞和之前都一样的，不过我在想既然杨天文在外面混，怎么说身边的同学也应该知道一点的。”王竞挠了挠头，“警局旁边那个路口有个早餐摊点，摊主以前在大学城那边做生意，后来搬校区就没跟过去，我早上拐过去和他聊了两句，连他都知道杨天文这个人，因为杨天文之前老带一帮人一起吃饭什么的，怎么说也觉得他同学的反应很奇怪。”

    支朴想了想：“那暂时不用管，杨平这座山一倒都不能让他们开口的话，那就说明要么是真的不知情要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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