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支朴弯了弯嘴角，“我在想我该直接告诉你我们找到的证据还是由你来辩解你做的事，忘了告诉你了，左右两间审讯室都是我们重要的证人，其实有没有你的证词都没差。”

    陈章原本还比较淡定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的龟裂，不过还是很镇静地看着支朴。

    “韩京和你的想法有了出入，所以你将他囚禁起来，不过你没想到的是你女儿对他的仇恨比你想的要深。”支朴一开口就投下了炸弹，果然看见陈章在听见他提陈芒的时候有了慌张，“所以陈芒对韩京进行了施暴，其实我有些地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陈芒明明需要接受精神治疗但是却没有这方面的诊疗记录，是你们没发现她的病情还是说你们只是另辟条路再给她看病。”

    支朴之所以怀疑陈芒是因为死者在去世之前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虐待，而陈章和常璐明显不需要这么做，他们需要的是在细菌感染的事结束之前确保他不会出现，而且哪怕需要灭口也不会对他进行虐待，虐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凶手和死者有较深的仇恨，而对韩京有这样的情感的只有陈芒。

    只不过现在完全没有证据证明陈芒在其中做过什么，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推断，所以他需要证词。

    只不过陈章虽然商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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