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市晚报工作吗？”

    “她好久之前就离职了，现在已经退休了。”男人把小女孩牵到阳台上，然后指了指手机，“抱歉。”

    左悦没有四处看，只是看着窗外，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不过天阴着总不见下雨，没有太阳还真让人念得慌。

    左悦见他拿着电话过来就知道是让自己来接听了，走到稍远的角落里：“王玉？”

    “我是，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因为最近接触到一起旧案，其他人都已经联系不上了，所以找到您的联系方式，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叹了口气：“方便，想问什么就问吧。”

    “两千年二月份，在市晚报上刊登了一则凶杀案，但我据我们了解，当天的报纸在发行后立刻就召回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左悦扭过身发行小陆正在和王玉的家人说话，也就稍微放松下来和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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