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徐秋调侃她说道：“见过着急上厕所的，没见过喝口水都这么急的。”

    左悦决定不和他计较。

    痕检科的报告已经送过来了，死者胃部找到的碎纸屑也进行了还原拼接，不过能给出的信息还是有限，模糊的几个字眼根本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左悦已经调整回了状态，毫无障碍地和支朴说话：“死者是凌晨四点左右去世，六点不到出的车祸，这两个时间点除非是路远需要早起上班的人一般人都还在家里没有出门，我觉得我们应该找死者丈夫了解一下他那天的活动轨迹。”

    “已经让人去带回来了，一会儿等人到了去看看。”支朴刚刚从洗手间回来，虽然手上的水珠已经被擦干了，但是残留的水汽让让手指间的摩擦显得有些涩涩的，将手摊在桌面上不再动。

    左悦将报告递给他：“你怎么看？”

    “我在想如果是死者丈夫做的，那么在动手之前说不准会有比较激烈的争吵，一般情况下，用钝器杀人都是情急之下所用的方法，一会儿先看看他怎么说。”

    陈炳坐在审讯室里，队里的人在外面看着，左悦吸了吸鼻子：“长得人畜无害的。”

    “哪个凶手长得有害的？”徐秋嘲笑道，“都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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