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午饭，几个人坐到车里讨论着进展。

    “我们这样等于大海捞针呀，到现在也一点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徐秋靠在车窗上，手指在玻璃上戳着，“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凶手极有可能都已经知道我们的怀疑和针对对象了，肯定会收敛很多。”

    “这么做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左悦侧着身子和他们说话，“他一旦收敛就等于我们多了很多时间来揪出他，虽然可能会有些困难，但是总比出现受害人强得多。”

    “可是现在这样怎么办？”徐秋叹了口气，“左悦姐，你去找李琴聊过吗？”

    左悦想了想：“昨天去了，她的心理疏导工作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最大的打击来自于她的家庭，对于凶手她说自己完全配合，只是她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事。”

    “她那丈夫也真的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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