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程小七觉得低气压的氛围压得她呼吸都要困难起来的时候，慕言看着她，手放在她受伤的那只腿上，轻轻了抚了抚，道：“疼吗？”

    程小七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坚强和乐观一下子都不复存在，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滑落了下来，她出车祸的时候没有哭，腿骨折包扎的时候没有哭，麻药下去疼痛浮上来的时候没有哭，可就是在慕言对她道：“疼吗？”的时候她哭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哭了，在她的记忆里，她已经太久没有因为这么一句话哭过了，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生，加上在程家人的摧残练就了一身耐打耐抗的本事，她很少掉眼泪，仅有的两次却都被慕言给看到了，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在慕言的面前哭了的，程小七越想越觉得委屈，于是哭的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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