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至少他对自己不会这样残忍。

    他至少是化恨为动力的，化悲愤为力量的，至少能让人觉得他又生气，他还活着。哪怕就算是所有人都怕他，所有人都敬畏他。

    可现在呢，一年前欧阳亦涵刚走不久的经历又重演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相同的事情总不可能只是发生一遍。

    他像“人”的时间不长，只是在欧阳亦涵出现后的那短短的时间里。可现在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模样，甚至更甚。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那之前他们也不会祈祷他能像个“人”一样生活，就算是“修罗”又怎样，他们照样会不离不弃的追随着他。

    可现在呢，尝试了成为正常人的林书延，也看到了成为正常人的林书延，怎么可以容忍，怎么可以接受他又变回以前的模样。

    “闭嘴！”林书延怒了，这些天他一直不吵不闹，没事心里过不去就开始喝酒，累了就在办公室里面的房间睡觉，完全不想走出这里。

    这里现在就像是一个他逃避一切的港湾，只是现在这个他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也要没有了吗？

    他真的好想安静，他想要安安静静的想一些问题，他想要知道为什么老天就是这么的“眷顾”着他，为什么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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