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不记得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当自己再度恢复意识时，一股霉烂而腐朽的气息直钻入了鼻孔当中。

    “头一次觉得还能感觉到疼是件这么幸福的事。”稍稍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躯体过后，姜楚试探着爬了起来。

    身下是一张潮湿而狭窄的小床，那股霉烂的气息就是以此为源头散发开来的。

    抬头看去时，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成为了这间近乎于完全封闭的空间中唯一的光源。

    然而下一刻，连着唯一的一丝光亮也大半被人遮住了，隐隐还能听到有人心虚不已地低声呼叫着：“姜楚！你醒了没有？！”

    姜楚听到这个声音时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过来？你姐呢？！”

    “我姐说她没脸见你，所以才让我来的。”

    “反正你们姐俩就是铁了心要坑我是吗？！”

    张无归此刻的语调间竟是多了一抹小媳妇的委屈：“这也不能怪我啊！何威被人杀死的事发生当天我就已经派出去人在查了，要是这么久都发现不了什么线索，那我这个情报队的队长也就没脸再干下去了。”

    “你还挺自豪是吗？”

    “那我也不知道你先前干了那种事啊……现在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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