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完全密闭的空间当中，失去了能源战船的众多城主手下几乎无一例外地落入了下方燃烧不已的黑莲火海当中，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一声，便已经变得尸骨无存了。

    “你不该给我那把剑的。”

    姜楚神 色悲悯地看着近万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于了自己的面前，口中却如喃喃自语一般继续低声说着：

    “我原以为那些经卷佛经上的度化之道已经为我呈现了这世间所有的残忍，可等我真正成为始作俑者时，才知道自己历来便从未得脱‘肤浅’二字的圈子。”

    “是吗？”

    一个苍老且平淡的声音静静响起在了姜楚的耳边，在此之后，不剑上师虚幻不已的身影在其身侧缓缓浮现着：“你能走到这一步，其实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了。”

    “张三死了，就在刚才。”姜楚神 色黯然地垂下了头，脸上的愧疚之意无论如何也难以掩藏下去。

    “挺好。”不剑上师哑然失笑地冲姜楚点了点头：“那老不死的很多年前就该下来陪我了。至此，当初活着的那帮老家伙应该已经全都因为这件事而死掉了。”

    “你好像很开心？”姜楚眉梢微挑地看向了不剑上师：“从有到无，值得你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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