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方咏心来到市，听说有位护士的照片和死去的白玫长得一样，马君武说：“依我看，照片未必和本人一模一样。”

    他与江晓明、方咏心一起来到了第五医院，见到了实习护士龙仙仙。

    她戴着护士帽，有一张黝黑的面庞，尖尖的下颌，细长的丹凤眼上粘着假睫毛。

    看她没有白玫漂亮，方咏心有些失望。

    “你们是谁？来找我干什么？”龙仙仙问。

    江晓明指着方咏心说：“你有一张照片拍得和他女朋友一模一样。”

    “照片？你在哪看到我的照片？”龙仙仙追问。

    方咏心说：“有一个人叫于孝义，他是你的网友，他有张你的照片，和我女朋友长得一模一样。”

    “我给一位叫于孝义的网友的照片和你女朋友长得一样？我上半年拍了套写真集，摄影馆提供了两套白纱裙，化妆师给我脸上涂了好几层粉，还打了光，所以照出来的照片比我要白。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个摄影师拍的写真，感觉照出来和我一点都不像。”龙仙仙说，“不过拍得比我本人要漂亮，你女朋友叫什么？”

    “白玫，已经死了。”

    看方咏心一脸哀伤，龙仙仙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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