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天空阴沉沉的，飘起了毛毛细雨，江晓明注视着墙上的吊钟，她瞅瞅马君武:“君武。”

    马君武说:“去针灸吗？”他看看窗外:“下雨了，真好，下雨天凉快！我陪你去。”他拿了两把伞，和江晓明一起下了楼。他们两人坐上公共汽车，目的地是华辰爷爷开的中医诊所。

    上次在山腰的小屋，华辰给江晓明把脉说她需要针灸。

    江晓明笑问:“针灸？在这吗？”

    “可以在这。”华辰说，“要不还是去我家的中医诊所吧。”

    他把他们带到了他爷爷开的中医诊所。

    华辰的爷爷竟然是当初说江晓明需要治疗的老中医，老中医当年目光炯炯，现在却双目呆滞。

    “华大夫，您怎么来市了？”江晓明问，“您的眼睛怎么了？”

    老中医说:“眼睛出了意外，现在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就搬来市和儿子孙儿一起住，开了诊所。中医要望闻问切，虽然视力受损，不影响我号脉开药方。”

    诊所的病人络绎不绝，都赞华大夫妙手回春。

    “爷爷，这位女士送了我一件衣服，我说要帮她免费治疗一次。”

    “一次能治什么？”华大夫给江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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