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确实是一种正确的接种方法，但因为天花病人身上的痘痂毒性很大，所以很多正常人接种之后不仅无效，反而会被感染上天花，最终导致死亡。

    后来华夏的医生们经过长时间的研究，研发出了很多毒性较小的接种方法。比如说用天花患儿贴身内衣给健康未出痘的小儿穿着二三天，以达种痘之目的“痘衣法”；比如说取天花患儿的新鲜痘浆，以棉花蘸塞入被接种对象的鼻孔，以此引起发痘，达到预防接种的目的“痘浆法”；比如说把天花痘痂研磨成极细的粉末，对准鼻孔吹入，以达种痘预防天花的目的“旱苗法”；以及毒性最小，安全性最高的“水苗法”......

    可不管是哪种方法，这种利用人痘来接种的方法都存在致死性。人痘接种法也不能说不好，但相比于后世经过证明并最终消灭了天花这种恶性传染病的牛痘疫苗接种方法，人痘接种法显然就不够看了。

    没错，石熊打算现在就未雨绸缪，开始研究用牛痘进行接种预防天花的牛痘接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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