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担心和害怕的。

    “你家王妃当真早就知道？！”卢怀德眼睛一瞪，看向了那个侍卫：“我家小小姐到底是何时知道小姐死去真相的？”

    亏得侍卫脑子不差，没有被卢怀德的话给绕晕了，侍卫道：“大概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我家王妃极是聪明，她岂会让夫人死得不明不白。不过王妃说了，冤有头债有主。账必是要算的，只望到时候陆少爷别让她太过为难，替那恶妇求情便可。”

    侍卫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了，卢怀德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卢怀德掐指一算，陆凝眸怀疑方言卿之死的时候，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方言卿死的时候，陆凝眸不过就是一个刚出生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的孩子而已。

    那么多年过去了，陆凝眸都能凭着这点蛛丝马迹查到这么多，快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卢怀德眉毛一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他有心想让小小姐明白她身负的重任，可是就像小小姐说的那样，他的出现对小小姐毫无益处。他能帮小小姐的，慕风堂可以帮她，最重要的是，小小姐无须他的帮助还早就跑在了他的前头。

    在小小姐的面前，他连丁点的优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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