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爝抬手覆在眼上，声音含混不清：“你连混沌不灭体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不知道。”

    “这种体质确实很特殊，也很强，最大的特点和好处，就在于对五行有与生俱来的敏锐，领悟能力万中无一，所以修习法术十分简单。”他好心地解释。

    穆倾姿听着，神色渐渐复杂起来。

    五行？法术？

    “这就是你叫我主修五行诀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生气。

    那是多久之前了？他在那之前就知道了她的体质，却不肯说出来。

    夜爝浅浅闭着眼，并不理会她的些微火气：“不全是，你好好修五行，以后大有好处。”

    她垂着眼看他，心中浮现一个猜测，随即升起一种莫名的哀伤。

    他可以说是她的半个师父了，这一世她的修炼路子，除了炼丹以外，和前世截然不同，都是因为他。

    所以，他那一步步的引导，是早就谋划好的？

    她总感觉这是一种特殊的利用。

    她声音平稳，没有任何情绪地问：“如果我没有变异灵脉，没有特殊体质，你还会喜欢我吗？”

    夜爝终于睁眼，眸中同样无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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