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均却不说话了。

    云小软心里失望之极。

    “真的是你……你要去自首。”

    “自首？”

    蒋成均猛地站了起来，看着云小软，道：“警察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为什么要去自首？”

    “小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云小软看着蒋成均，道：“为了操控我吗？蒋成均，原来你也想让我死的吗？”

    “不——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死，我承认，我有些恨你，恨你一眼的温暖都不曾给我，可是我不舍得让你死，小软，你知道你是我漫漫黑夜里，唯一的安慰吗？”

    “我为了你，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云小软看着蒋成均，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住院？为什么要想着这样控制我？”

    蒋成均一愣，看着云小软。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云小软摇摇头，“之前不确定，只是怀疑而已，现在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确定了。”

    蒋成均轻笑一声，道：“呵呵……你知道了也好，省的我开口了。”

    云小软看着他，眸光平静。

    “发射器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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