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

    当年的事情，他承认她刚回来的时候，他确实恨过她，恨不得杀了她去给他母亲陪葬，可是宁萌从小到大都是他最舍不得伤害的啊，不管多大仇，多大的错误，他都无法对她狠心，甚至——

    到最后竟然把自己的心搭进去了。

    听到他说不怪自己，宁萌又愣了，随后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不怪，我知道你很恨我，所以我不想让你每天见到我，见到我折磨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莫琰闻言，眼眸微沉。

    “既然如此，我就罚你在我身边赎罪，替我妈好好照顾我，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我，否则你别跟我说你那点愧疚！”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不会让她离开。

    她敢走，他会让何家的那群人生不如死。

    “我……”

    “不许拒绝，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休想离开！”宁萌刚要拒绝，莫琰便直接出声打断她的话，“别哭了，也别愧疚了，十几年前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你何必现在拿这件事来折磨你我？我知道你会愧疚，但我相信，我妈不会怪你，她最疼的就是你。”

    莫琰放开她，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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