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并没有让灵角松懈下来，李琦涵轻轻一笑：“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你也应该知道。”

    “李琦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李琦涵毫不畏惧地说道，“你觉得是我利用了你，但你可有想过，若是武力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会不会油尽灯枯而亡？”

    “我说过，我会尽可能地保证你活着。”

    “活着也是个废人。”李琦涵道，“你以为我可以从头再来么？”

    灵角皱眉，没有说什么。

    李琦涵道：“到时候，只有各凭本事，你若是能够胜我，武力给你又如何！可若你胜不了我，那武力，我可是不会给你的！”

    灵角微微眯起眼睛来，心中却有些挣扎，这是他近三十年都不曾出现过的情绪。

    他见惯了人间生死，也见惯了生离死别，这么多年他杀的人不少，可偏生在面对李琦涵的时候，次次想要动手都会被她一句话给轻飘飘地堵回去，教他手足无措。

    灵角不懂。

    他这个从修罗场出来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他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为了武力而奔波，为了武力而卑躬屈膝，他穷尽一生都在追求最强盛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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