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 则天&过错
身在深宫,连武敏之的履历都要托了人才能打听到,你又怎么知道武家哪些人好,哪些人不好?陛下只有两个哥哥,却都被流放,连侄子们都不肯选,非要让外甥继承爵位,内中必有极深的恩怨牵连,贸然鼓动陛下换嗣子,你就不怕陛下反过来斥责你?再说了,你以为陛下出他去外州就真是贬斥?万一陛下只是磨砺他的性情呢?世上如他这般的俊俏子弟本就不多,还要文采风流、武绩卓越,陛下既不怕物议,必要以他为应国公嗣,必是信重他的才能,怎会因区区小事,就轻行罢黜?”
我本是因自己知道些历史,所以才说得这样笃定,被她一说,方知此事的许多漏洞,起初倒还服气,听了“俊俏子弟”之句,却又觉一阵无名火起,嘟囔道:“你怎地倒帮他说起话来了?还俊俏子弟呢,就他那阴柔模样,也不知你怎么看得上!”
韦欢道:“我又没说我看上他…”
我道:“那你偏偏提这一句做什么?”
韦欢竟还认真解释道:“满朝皆重风仪,他生得俊俏,也是好处,你不可不考量在内。”
我怎会不知她说的在理?然而在理是一回事,心里不舒服,又是另一回事,当下只是暗恨韦欢这厮不解人意,平白长了他人志气,又不好明白说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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