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 责任
正义感使然,瞬间便脑补出韦欢从小到大被欺压的一段血泪史,恨不能当即化身正义使者,好生地替韦欢出这一口恶气,可惜韦欢这家伙直到再次上马,也没就此事给我个回应,只是嘱咐我:“二娘的马好,不如只在丈许地外掠阵,见到她们有谁出来,便引马前行,超在她们前面,不必忙着去勾球,先把人拦住是正经——若出来的是独孤敏,二娘便千万要小心些,她这人鲁莽得很,去年曾把裴兰生的族姐给撞得跌下去,二娘骑术虽不弱,却只怕万一。”
我听她说得凶险,也不逞强,点了点头,看了眼筹码,又有点担心地道:“还剩两阵鼓的时间了,若是…你也不要急,输了就输了罢。”
韦欢盯着韦欣,淡淡道:“我答应过二娘,此战必胜。”
我满以为这摘抄节要很简单,等到真的开始做,才发现这里面的万千难处。贺表是浮套文字,最讲究辞藻典故,典故倒还罢了,许多词却连认都认不得,又不能随意问人,手头还无书可查,只能囫囵一猜,好容易读懂意思,想起母亲一向喜欢文学之士,忙又把文章再细看一遍,将显见是好的与显见是不好的各分一拨,拿不定主意的分一拨,才堪堪把贺表敷衍过去。
本地士绅的上书只有三篇,却比贺表要更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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