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 行露(二十九)
多学’,周王笑说‘弟是顽石一片,不求腾达,只求清闲,这样劳心的事,还是交给阿兄罢’,在麟台留了不到一刻,连话都不说就走了,在公主那里倒留了小半时辰。”
韦欢听见说李旦,忽地想起来,问:“大郎呢?今日没去丽春台?”
佛奴答不上来,还是叫了门外的人来问,才知守礼一日闷闷不乐,连殿门都未踏出一步,命人叫他过来,果然见这小郎君垂眉丧眼,见了韦欢,亦不似往常殷勤,只讷讷叫“阿娘”。
韦欢蹙了眉,将他召在身前,和声问:“怎么一日不出门?是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守礼只是摇头:“没有。”被韦欢问得急了,便扭过头去:“阿娘别问了,儿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懒得动罢了——明日,明日便去看望姑姑。”
韦欢起了疑心,面上笑道:“除了姑姑,还有祖母那里也要常去。”看守礼点点头,叫人好生将他带下去,转头便叫来守礼殿中之人:“大郎这一二个月内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
她在本宫中积威已久,下面人不敢隐瞒,自七月持斋至今,吃喝交往,无不明说,唯恐所言不细,甚而不惜添油加醋,韦欢颇费了一会才将这拉拉杂杂的一堆话听完,眉头越蹙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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