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设计？”乔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立东阳问了一句。

    “嗯。”立东阳说，乔暖问完倒是有些尴尬了，服装公司的负责人，当然是懂设计了。

    “那你设计过作品吗？”乔暖又问，她真的很想知道，立东阳这双摸惯了健身器材的手是怎么拿着画笔画线稿的。

    “设计过。”立东阳没有避讳的说道。

    “男装还是女装？”乔暖又问。

    “都有。”立东阳说，只是他的眼神有些晃动，他设计最多的还是女装，就像乔暖只设计男装一样，但是立东阳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触碰过这个东西了，立东阳最后设计的作品是一件婚纱，那件婚纱他搬过来之后，至今都锁在这个屋子里的角落，不对，准确来说，他自己也有很多年都没有打开过了。

    出乎立东阳意料之外，乔暖并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电视屏幕，立东阳的心底是说不出来的怪异，但是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来自哪里。

    “立东阳，你是喜欢我还是爱我呢？”乔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问了一句，她看着她，脸上挂着笑容，但是表情很认真，她是真的想要听立东阳告诉她答案。

    “当然是都有。”立东阳很快就回答了，但是乔暖似乎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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