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紧了紧，握成了拳头。

    一直脸上没有什么变化的顾亦城，在听到这句话后，徒然有些微微的紧张了。

    他是谁？对于慕止念来说，他是怎样的存在。

    顾亦城也想要知道慕止念的回答。

    特别还是在慕祈言面前回答。

    “他......”慕止念弱弱的出声，在吐出一个字后，许久都没了后文。

    贝齿咬着粉唇，秀眉紧蹙，整个人都是绷紧的状态。

    顾亦城的手伸了过去，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把她紧紧着的手，扳了开来。

    面对她握得太紧了伤到自己。

    顾亦城的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

    慕止念转过头，看了顾亦城一眼，刚好撞上了顾亦城的视线，他一直在凝视着她。

    慕止念从顾亦城的鹰眸中深情一片，深邃不见底，仿佛如海般将她给吸了进去。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她，爱的程度出乎她的意料。

    明知她的心思，明明她的所作所为很寒心，他却始终在她身旁，从未放弃。

    这样深爱着她的人，这样孤注一掷的人，她怎么能够再次伤他，怎么忍心让他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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