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怨恨的，恨不得杀死对方，或者是杀死自己，以此来了结。

    那些曾经，慕止念以为自己快忘记了，却不料顾亦城这名字的出现，让一切再次历历在目。

    慕止念看着名片上熟悉的号码，拿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却没有人接听。

    慕止念不停的回拨，打到第十遍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接通了，她隐约能听见细微地喘息声。

    不知是拨打的时候太久，电话那边被接起的时候，慕止念却有些愣住了，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诡异的静谧。

    “你只有一分钟，当然，你也可以继续沉默。”电话里传来男子冷哼的声音。

    这声音除了顾亦城，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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