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淡淡的遗憾：

    “其实，我知道我很坏，我很胆小，我什么都不如你，我配不将军，为了将军我一直默默对你使坏，当年，我唆使你去魔界，是希望你被魔尊杀了，别再回来了，这样将军是我的了，可是，魔尊却爱了你……”

    火瑶的眼睛透露着无奈，以及可笑，还有自嘲：

    “你真优秀啊，什么人都会喜欢你，连魔尊这样的一界王者，都愿意为你打天宫，唉，若是知道后来的一切，若是知道我的自私与狠毒会导致将军的死，我不会那么做了……”

    火瑶说着，火凰只是静静地听，如今的她已经不会再为这些事而愤怒了，经历了那么多轮回，很多事都不会再轻易动怒了。

    而且，她也知道她所做的这些，谈不恨，谈不怨，也谈不情。

    “你不恨我？”火瑶惊讶于她眼的平静，随即又笑了，很自嘲地笑：“我好狠毒是不是，其实我也知道我是个恶毒的女人，但我不想恶毒的，我只是太在乎将军了……”

    “那你为什么从不跟他说你的爱意？”

    火凰只想知道这个。

    “我胆小啊，我不敢啊……”火瑶看着她，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小丑，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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