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让他心头软了些许，忍不住回上：“嗯，我在。”

    “也许，我当初，不该对你起了心思……要不然，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多的意外！”

    温暖喃喃地说着，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牵引着人心。

    闻言，沈墨手上动作一顿，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但是绝不好受，像是针尖一样，密密扎在上面。

    “阿暖，你是后悔了吗？”

    明知道，这句话不该问，可还是问出了口。

    后悔喜欢自己，对自己动心，生出爱情的感觉，最后什么不曾得到，反而失去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后悔呢？这种事情，不管换做了谁，大概都会后悔，他多么害怕听到答案！

    温暖没有回答，只是偏头看着他，眼底盛满凄凉：“沈墨，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是么？”

    一句话，问住了沈墨，似乎伤痛过后，就会产生隔阂。

    他想回答是，可是开不了口，但是不回答，她像是在等着。

    幸而，温暖没有强求，只是苦涩一笑：“你不用回答，答案我知道的！现在问这些，也没了什么意义，你辜负了我，我辜负了彭哲……”

    但在这三个人的感情当中，彭哲属于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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