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弩张的气氛，引起了陈总的注意。

    眼看着宋华深已经生气，陈总忙起了身，走过来劝道：“宋总，您别动怒，刚才您也听到了，宋小姐是第一次接触客户呢！”

    “我听到了。”不过转瞬，宋华深就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拿过桌上的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窜出。

    他点了支烟，深吸一口。

    吐出烟雾，夹着烟的那只手，指了指宋禾，姿态高昂，冷笑：“陈总，你明白了吧，这就是选择新人的风险。”

    “是、是是……”

    陈总赔笑，不敢反驳。

    可心里却奇怪了，难道不是他选择的这位新人顾问吗？

    “算了，我也不和她计较。”

    收回了落在宋禾身上的视线，宋华深示意陈总坐在自己左侧，亲自为陈总倒了酒。

    两人碰杯，他问：“稍候回去，走哪条路？”

    “您问我？我走——”

    宋禾：“……”

    宋禾被冷落了，花了一天的时间，精心设计的投资方向没有派上用场。

    宋华深正在和陈总谈论其他的事情。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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