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乐平冲着李青打了个哈欠：“大叔，你快走吧。”

    李青实在忍不住又瞪了赵乐平眼。

    李青临走前接了个短信，跟赵乐平说：“马洪死了。会儿薛峰醒了你跟他说声。”

    赵乐平应了声。

    楼下的病房里，韩世融醒了过来，脑子还是乱哄哄得片。当他看到韩培松的时候，思路点点清明起来。他翻了个身，不看韩培松。

    韩培松看儿子醒了，他有点喜悦。他问：“想喝水吗？”

    韩世融开口，把他自己吓了跳，声音嘶哑得好像是破木柴：“别理我，让我再睡会儿。”

    韩培松的心就阵揪痛。他的儿子是那么骄傲的个人，这事生的时候，他的儿子要忍受多么大的身心摧残？

    韩培松的喉咙酸涩，眼圈里都是泪。

    薛峰没过会儿也醒了，赵乐平围到他跟前。薛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出来。

    赵乐平拿过水杯，还有根吸管，他把吸管放进薛峰嘴里，说：“韩世融没事，啥事都过去了。二墩死了，马洪也死了，没事了。”

    薛峰喝了两口水，嗓子还是火辣辣地疼。他忍着疼，问：“二墩怎么死的？张水生会怀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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