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那种漂亮的白色信封，而是推荐冯千里种薄牛皮纸的信封。

    她说：“那种白色的好看，可是又硬又大，不好折叠，还显眼。用这种，软，正好能装下千块钱。你瞅机会就放在人家口袋里了。”

    冯千里有些吃惊。

    那大妈说：“你别看我，这都是客人告诉我的经验。咱们这地方经济展不起来，不就是因为这些当官的嘛。就连我们这小卖部，都得有他们的好处，要不根本查得不让我们干，更别说是那些有展的大厂子了。我听你口音是a市的是吧？”

    冯千里点头。

    大妈羡慕道：“那是好地方，政府讲理。我同学的孩子原来在b市做酱油，硬是被罚款罚塌了，现在在a市做酱油厂，还有政府的‘小微企业补助’呢！”

    冯千里点了点头，拿着信封走了。

    a市是个好地方？冯千里舒了口气，好像确实是个好地方，至少她的鞋店，还有鞋店的邻居们谁都没说过被政府什么人“要好处”的事。

    返回饭馆，冯千里赶紧换上那张热腾腾的笑脸，副关切的样子给教育局局长涂烫伤膏，顺手就把信封装进了局长的口袋。

    局长看了冯千里眼。这姑娘看着年轻，可人很上道啊！不愧是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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