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也可以到处悬赏，找别的替代品。

    他不信，天底下会没有类似的东西。

    此刻他之所以找老刘，而不是四处悬赏，纯粹是为了不至于走漏消息，让那个小老头有了防备。

    另外他还有一个目地。

    他想搞的东西虽然并不复杂，但是里面也有不少门道，他一个人的话未必搞得定，老刘是玩烟雾的专家，他要借用老刘的专业特长帮他完善这套东西。

    江宁一向都是这么干的。

    当初搞孔雀系列，他就是拉上了荣妈、黄六爷，最后甚至连秦大爷都帮了一把，造飞机他是先找老毛子，后来和美国人合作。甚至一开始的时候搞电动滑板，他也是找原来那所大学的人帮忙。

    他能成功不是因为他的脑子有多好？而是因为他能找到最合适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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