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是的，这是事实，我们那条河边上每年死多少人大家知道吗？报纸，电视上？他们从来不说实话。告诉你们，我一个暑假平均每天都看见有人拉尸体上来，多的时候一天就看见拉出四、五具尸体。”

    “说了半天还没说重点，这么时候说重点来了。差不多在八年前。在这段水域来了一票现在大家口中所谓的‘渔夫’。他们开始来的时候专门打鱼，后来发展成了打捞死人，没记错的话零零年左右的时候一个死人的价格大约在三千左右，便宜的时候好象有过两千的样子。我能确定他们不是当地人，很简单口音不对，我和他们聊过。”

    “最开始他们只是单纯地捞死尸上来，只有两艘小船。后来他们不甘心只赚这些小钱，所以开始人为地‘制造尸体’，我先前只是听说，直到有一次我亲身经历了我才知道这一切并非耸人听闻。”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本地冬泳队的一群职业选手去救一个落水的人，快速向落水的人游过去的时候，岸边捞尸体的船也动了，我当时在水里，以为他们只是准备等别人死了过去打捞的……那时候他们已经发展出了一个口号，只捞死人，不救活人。我们也没准备和他们说什么，毕竟社会没要求每个人都道德高尚对吧？最多我个人看不下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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