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仰望敬佩之外，竟似带着一种隐隐的打抱不平，似乎觉得沈南城亲自去照管那异动之处，并不值得。

    而他也确实忠心耿耿地开始劝说：“属下等恳请您重新考虑，您没有必要将这件事情揽在您自己身上，南……“

    话未说完，我已听见沈南城的指节敲在桌上的声音，一声短促的，却带着威严气势的闷响，是制止吴潜多言的不悦表示。

    随后便是吴潜的慌张告罪。

    而我已深深地倒吸一口冷气，脑袋里嗡嗡大作。虽然那个南字后面跟着的字没有说出口，但我听说话时细微的气流变化，后面跟着的一个雅字，已近脱口而出。

    跟我有关系。

    沈南城在做一件他愿意的、但属下们出于忠诚而认为并不值得的事情，跟我有关系。

    所以吴潜为何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敌意，又为何对着我是敢怒不敢言状。

    可是，我自己也不是不委屈。我什么都忘记，什么都不知道，却有这样重大的关系落在我身上，老天问过我愿意吗？

    心底沸腾的情绪一直烧到我眼睛里，我觉得眼眶骤然发热，用力眨一眨，却是一滴眼泪掉下来，直直落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

    我脑袋混沌，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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