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她的声音变得哀恳，软得像蛇在你身上缠绕，冰凉发毛，“你开开门，开开门吧。”

    我不再说话。手指使力，悄悄将美工刀的刀刃推出来。心里祈祷着公仪羽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屋子的结界足以为我抵挡一切恶意。

    我不再给予反应，于是门外的哀恳声忽又变为诅咒声，软缠硬磨，轮番上演，直到门外那个还不知道是不是苏珊的东西确定我真的不会开门，才终于消停下来。

    门外骤然安静。我屏息静气，良久，听到了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脚步声似乎渐行渐远。

    我尽量竖起耳朵，数着脚步声的数字，估算着她应该到了电梯口。于是再次贴到门上，透过猫眼确定她的去向。

    这次苏珊确实是远离了。却并没有下楼，而是整个人愣愣地站在消防通道口。旋转的步行梯通往上下，上不见顶，下不见底。她站在上下分割处，身体似乎并不受控制，连垂下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仿佛在与体内的某种东西抗争，连转身面向我所在的方向都辛苦得像花了一个世纪，最后也不过只将上半身勉强侧过来。

    我看见她的整张脸不由自主地抽搐，在正常与扭曲之间交替。偶尔恢复正常的间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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