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菲的推测，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至少关于秦绍辉……

    不在豹宫吧？

    依秦天熠和徐子初的关系，若秦绍辉在豹宫，秦天熠又怎会不知？

    若……

    其实，她不希望秦绍辉还活着！

    “呵——”

    湛蓝摇摇头，冷嗤一声，此时此刻，她是自私的，不想在丈夫与仇恨之间做选择。

    “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徐子初坐在湛蓝对面，很难得见她一脸丧气，“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嗯。”湛蓝思索着该怎么问出口？

    徐子初静静等了很久，仍不见她说话，忍不住先开口，“你倒是说啊。”

    “你和秦天熠……到底什么关系？”

    “为何突然想知道？”顿了顿，他调侃，“以前我告诉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不想听？”

    “现在好奇了，不可以吗？”

    “嗯”徐子初拧了拧眉，“可以是可以，但我不想说了。除非……”

    “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

    徐子初噎了下，“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问我，有什么条件吗？”

    湛蓝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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