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孙雅菲哭了？”

    “嗯。”他淡淡应了声。

    “好可怜……”顿了顿，她有些伤感，“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你说呢？”跟她装傻充愣呢？

    男人想了想，吐出两个更冷漠的字，“活该！”

    “？？？？”湛蓝皱了皱鼻子，“真绝情。”

    秦天熠一滞，揉着女人柔顺的发丝，忍不住逗道，“亲爱的秦夫人，你是想让我回去，请她喝茶还是喝咖啡？”

    “不许！”她曲解他意思，好么？

    湛蓝不够犀利的脑子找不到反驳之词，“算了，一个处处肖想我丈夫的女人，是活该。”

    “哈哈……”男人爽朗笑了笑，“孺子可教。”

    ——

    昏暗的房间，窗帘拉上，只点了顶上的几处筒灯。

    赵馨恬的双手被年柏尧捆在后背，坐在椅子上，已经持续两个小时。

    她有些累，有些渴，“年柏尧，我想喝水。”

    年柏尧坐在赵馨恬对面，脸色不太好看，“是谁给你的手机？”

    从国回到国，整整十个小时审问，赵馨恬一个字也不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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