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身穿着重重的铠甲，腰间还有皇上赏赐的宝剑。也是那一夜，母亲发现了，她看着他，浑身发抖，像是愤怒得不能自抑，她冲了过来，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那是她第一次打他。

    也是在那一次，她歇斯底里地对他吼了出来，说她最后悔的就是把他生下来。

    “我这辈子做了两件最错的事！一件就是嫁给你爸，另一件就是把你生下来！我应该在知道有了你的时候就把你打掉的，要不然就在你生下来那天把你掐死！你们一个个都是来折磨我的！我恨你们！”

    他想起来了，当时的她歇斯底里，双目发红，全身颤抖，瞪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瞪着一个势不两立的仇人，那个时候，他甚至觉得，如果她手里有一把刀，会毫不留情地朝他的胸膛捅过来。

    这一幕很快闪了过去。

    然后他看到自己沉默地坐在军部一个训练场边的一棵树下，抽着烟。

    卫常倾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抽烟，并不抽烟的。但是那个时候，他的脚边已经有了好几个被碾扁了的烟蒂。

    莫娜走了过来，递过来一板巧克力。

    “心情不好的时候，其实吃点巧克力会比抽烟更容易缓解。”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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