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一把按住了。

    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月映拔高了嗓子问道：“珠娘？珠娘你怎么了？”

    我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蓝笙的声音冷冰冰的，回道：“出去！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外面半晌没动静，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道：“月映，我没事，你出去吧。”

    脚步声渐渐走远，然后是轻微的关门声。

    我曲着腿坐在浴桶里与蓝笙对望，他眼睛泛红，像是隐忍已久的样子。

    我开始脱衣服，将打湿的衫子、小衣一件件扔到地上，然后倾过身去，紧紧抱住了他。

    他叹息一声，冲了进来，握着我的腰肢快摆动着。

    我把头垂了下去，口张开着，却说不出话。

    这已经不是在履行爱情的仪式，而是一场满怀怒气的惩罚。我们彼此纠缠厮磨，仿佛是充满了痛苦，却又无法停止。

    终于，我一口下去，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蓝笙的动作一顿，半晌，沉声道：“宛妹，你是不是开始恨我了？”

    我松了口，却没有答话。髻已被弄散，青丝垂了下来，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浸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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