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湛在距离她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下，眼睛在她脸上来回的扫，她的脸被冻的有点红，脸色带着明显的苍白。

    被他吓得？

    钱暖的确有点害怕这个样子的商北湛，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叫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太有威慑力，好像那些在她心里没有说出来的话也能被他轻易洞穿。

    商北湛就看着她也不说话，钱暖被他看的渐渐不自在，用手轻推一下他的肩膀。

    “……你怎么啦？”

    商北湛的眼皮动了动，说话的时候性感的喉结也跟着一起上下来回动。

    “她们为什么要打你？”

    钱暖回：“她们打不过我的，你应该看到了吧，我一个人可以轻松对付她们两个。”

    钱暖说完，看到商北湛的脸色还是一副黑沉沉的模样，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的语气还满是得意，而且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要真说刘菲菲跟她的恩怨牵扯，钱暖还真的不好意思跟商北湛说，不过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刚辞那两个女生个子比较高的那一个是我前男友的现任女友，我们大学在一个学校，额，我和她关系不是很好。”

    具体怎么个不好法，钱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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