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笑意，不过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被人看出来。

    看来她并不知道这家公司是属于他的这件事。

    钱暖心里有些紧张，虽然强迫着自己抬头跟他对视，但其实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脸上。她回答完他的那句问话后，就没再听见商北湛开口，他不说话，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沉默。

    钱暖的目光再次垂了下去，手心都生出一层薄汗，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偏偏商北湛是一派悠闲地模样，视线依旧在她身上打量。

    商北湛注意到她暗自揉搓掌心的小动作，眼底略过一抹玩味的笑容，她这是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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