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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庸医(上)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夫人又道:“我与丈夫乃是自幼定亲,两家乃通家之好,互有来往。总角之前,我与他也玩在一处。后来大了才有男女大妨,除了走亲时拜见家长时能见个照面,再无多交集。我们这样的人家,这样的亲事很多,彼此都知道性情,过得也都还好。可是不知道怎地,我那夫君刚成亲的时候待我还好,只是后来,后来只要我说他原先房里的那大丫头几句,他便跟我黑脸。俗话说,夫妻之间,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他给我个黑脸,我便还他十个黑脸。为了一个买来的贱婢,他居然与我生分了。我便愈加不服气,找个他外出的机会,要把那贱婢发卖。谁知那贱婢居然一头撞在门柱上,血溅当场。”

    我听得触目惊心。这夫人的性子,只怕也是个直来直去不知转弯的。在这样的一个男人的世界,但凡有点家底的人家,男人在成亲前都会有个通房丫头演习周公大礼,解决青春期的躁动,发泄那过剩的精力。这些通房丫头比原配妻子更早地上了丈夫的床,更早地有了亲密的关系,而少年人非常容易对自己情窦初开时有了亲密关系的女人产生特殊的情愫。显然这位夫人的夫君应该是这样的男人,对自己的夫人是礼,对这个通房丫头反而更有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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