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还用问我？”混沌的心里有点讶异，他连他都知道。“你是谁？”

    “呵呵！我？垢主。”

    “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垢主？”

    这个臭名远扬，只是在他们古神界的传播。这样一个过河拆桥的人，它能相信他吗？

    “随你怎么说？我不信你们有多神圣。”

    “我们凶兽是不够神圣，但是也不会这么卑鄙。兽有兽的道义。”

    “道义？道义能当饭吃吗？道义能让自己强大吗？”

    “……”混沌沉默，确实不能。

    “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够了。”

    狄琨来到混沌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对他说，他要用语言去刺激它，去同化它，说不定他又可以多一个强大的帮手。

    “像你，讲道义又有何用？你的弟兄会来救你吗？你还不是一样被困在这里，无人问津。”

    “别说了。”

    混沌喘着粗气有点发怒，这个问题一直围绕着他。

    可以说，是这个问题支撑他到了现在，这成了它心底里打不开的一个死结。

    “是不是被我说了？这些都只是现实，是你自己不敢面对它而已，还对它们存在着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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