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听话好不好？”

    顾离此时也没什么劲反抗了，盖着就盖着吧。季凡把浸了冰水的毛巾搭在顾离的额头。

    怕顾离半夜病情严重起来，季凡起身关了房间的大灯，留了一盏小灯后回到床上，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拍着顾离哄她入睡。

    没一会儿顾离就睡着了，因为生着病，所以即使是睡着的时候眉头也是皱着的，季凡伸手抚平她的眉头，轻轻地给她按摩太阳穴。

    前半夜季凡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探探顾离的额头，给她换一次毛巾，温度降了很多。

    到了半夜病情不断反复，季凡轻手轻脚地起身下楼，把楼下烧好的热水带上去，在脸盆里装上了温水，又拿了条毛巾季凡回到房里，给顾离一遍遍地擦手，擦身子，做着物理降温。

    透过昏黄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顾离虚弱的样子，季凡感到心里像是被一根线紧紧地揪着。

    大概是身体虚弱，又做了噩梦，后半夜顾离不时地说着胡话，到最后小声地抽泣起来，眼角挂着泪珠，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怜。

    季凡微冷的指腹擦掉顾离眼睛温热的泪珠，轻声安抚：“我在这里，没事了，没事了……”之后见不见成效，他又坐进被窝，让女孩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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