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老师或学生？”

    “是学生。”虽然知道是谁，听到季凡的亲口承认，台下还是一片哗然。大家看看季凡，又转头看看最后一排的顾离，两人皆淡定自若。

    虽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几个大胆的男生还是笑着问道：“那是顾离同学吗？”

    被点破的季凡没有丝毫窘迫，反而更显淡然，落落大方：“我想大家问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为这个问题做铺垫吧！是，是她，是顾离。”

    顾离撑着脑袋看着台上云淡风轻地承认他们的关系的人，朝他微微一笑。

    两人对视一眼，季凡继续道：“我喜欢她，是我追的她，如今我不是你们的老师了，这件事大家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既然你们知道就不必瞒着你们了。我和顾离正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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