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改不了口。

    “……”难道叫季凡？阿凡？呃……顾离实在开不了口。好像早已渐渐把他当做很重要的人了，很尊敬他，很崇拜他，所以这固有的称呼好像也很难改掉。

    季凡也不勉强她，本就只是提了一嘴的事。看着顾离那纠结无奈的模样，季凡凑近她，带着妥协的口吻：“别想了，要是习惯叫老师就继续叫好了。”

    “季老师。”顾离喜笑颜开，甜甜的叫了一声。

    季凡凑近顾离，像是说悄悄话：“帮我个忙？”

    顾离认真地思考了片刻，在心里算计了一下，伸出手摊开，抬头看他：“报酬。”

    “你想要什么？”这丫头不先问问让他干什么倒是先问报酬。

    顾离挠了挠头，本来想着他会说些他能满足的条件让她选择，倒没想到这么容易答应了：“现在没想好，先欠着可以吗？”

    “好。”

    顾离笑着打趣道：“老师你都不问问我是什么要求，不怕我卖了你？”

    “你不敢。”季凡三个字倒是掷地有声，也很有道理，她确实没这个胆子。

    “是什么事？”顾离转回正题。

    季凡把来龙去脉跟顾离说了一遍，低头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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