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想着，算了吃亏就吃亏一点吧，大不了少赚点吧。

    可没想到，真相居然让人如此崩溃……

    难道宝华迟迟不肯发货是因为与英利那边达成了什么共识？

    简直不敢想象……

    “你有那批战斗机的技术参数吗？”苏曼急急问道。

    “当然了，我就是诚心来跟你做生意的嘛。”顾聿脩立即把详细的参数递给了苏曼。

    苏曼看得头晕眼花，这些参数居然跟他交给宝华的战斗机参数一模一样。

    “这些参数都是英利交给你的？”

    “对啊，量身定做嘛。所以我才说他们是狗娘养的，”顾聿脩一脸愤懑，“你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我折价卖给你。”

    “折价？？”苏曼听得双眼发光，“顾先生，我当然有兴趣，而且这事如果办的好的话，我会与你签订长期的采购合同。”

    顾聿脩顺利完成了任务。

    实际上，天底下没有谁遇见这样的腌臜事不接受顾聿脩的条件的。

    所以他打电话向秦肇深报备事情进展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犹豫。

    “阿深，你说如果苏曼发现这十四架战斗机根本就不是那些参数，拉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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