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汤，满脸诧异：“顾家的继承人这么容易上位？早知道我就认你爸做干爹了啊。”

    顾聿脩脸都僵了：“你猜出来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秦肇深不咸不淡地看了顾聿脩一眼，“没有现金流，没有转账记录，没有提款记录，他们的交易方式一定不是货币交易，而是货币的替代品。可是无论什么替代品，要开始流通就得维护汇率的稳定，还得有一定的稀缺性，要我猜，它应该类似于比特币这种虚拟货币，没有央行，增长平稳，从不超发，也不会通货膨胀。可比特币是虚拟的，很容易追踪，你们这种类型的交易还得有实体货币才行。所以你在调查现场一定发现了一种货币替代品吧，还是很匪夷所思的那种。”

    顾聿脩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秦肇深：“……”

    “怎么了？所以以你的智商得调查一个月，如果是我，应该一天就可以搞定了，你应该早打电话给我，你爸爸会用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看着你。”秦肇深说得大言不惭。

    “究竟是什么？他们是用什么交易的？”董馨一脸好奇，“黑帮交易军火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是乐高玩具，”顾聿脩闷闷地说，“都被你猜出来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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