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警觉的。”

    “不可能。除非他们是神仙了。要不然这种层面的监视怎么可能被发现？我们又不是普通的烂警察。别忘了我们的监视结果是不能曝光的，继续用尽一切手段保持跟踪状态。”

    “了解。”

    任天翔开车准备把释小心和陈浩成送回浩天科技公司，一路上三人也和刚来的时候一样，表面上保持着放松和随意的状态，实际上警惕性一直没有放下。他们也是同一回真正体验到无孔不入的监视。每经过一个交通路口，看到上面一闪一闪的交通违章摄像头，都仿佛有几双会眨眼的眼睛正在从头顶上盯着他们，看到旁边路人举着手机拍风景，就仿佛那手机的后头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总之四面八方全是敌人的眼睛。

    而这绝不是妄想症，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身上手机上那支原本还生怕通话不清晰的麦克风，也时时刻刻在采集着他们的声音信息，可他们又不能关机，又不能扔掉。其实他们很想扔掉。可扔掉了只会惹得对方怀疑，从而采取更为隐蔽的跟踪手段。

    说不定此刻他们连太空中的卫星都能直接操纵过来瞄准目标。如果需要把他们彻底消灭，只需要发射一颗弹道导弹就够了，精度至少可以在一米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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