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安远将带来的手提袋，拿在手中，从中掏出一叠照片，同时也把手机摆在自己的面前。

    他说：“这些照片是姚成一从七八岁开始就同路彦双一起跳舞的照片，每一张的后面都有彦双写下的时间地点演出的剧目。那个时候还不懂得这就是喜欢，只觉得照片照得好看，照片中的女孩笑的很甜，当我真的在心里想看姚成一的时候，我就开始以各种借口跟路彦双要这些照片，将照片按照顺序收藏。现在仔细想过，原来这些就是爱情！

    路安远将那些照片摆在姚成一妈妈的眼前。

    姚成一妈妈看到女儿一张张变大，个子一张张长高，稚嫩的小脸渐渐成熟；笑容一张张从天真烂漫到隐隐翘起收敛高傲的唇角。从发黄的一张张照片一直摆到纸质发白的照片，每一张照片后面都写着这张照片上四小天鹅演出的时间地点剧目。字迹从模糊到清晰，时间顺序很连贯，没有一个年份有空缺。

    季蓉心动了。因为她的家里也有同样的一份照片。每一次演出回来女儿都会带着兴奋，跟自己讲演出时的故事。每一次自己看了照片跟女儿一样兴奋。现在看到这些照片仍然记忆犹新！

    照片摆完，路安远又拿出手机给姚成一的妈妈看，她看到手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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