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脸颊，还有嘴角的血迹，他更是恨不得把白世杰亲手掐死。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动手，必须忍耐。

    宁婉白怔愣了一瞬，接着小声说：“对不起。”

    “只有这些？你……”顾邵谦突然转身，面色凝重的质问：“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顾邵谦说过很多次，会帮她报仇，而且一直以来在做的，也是帮她报仇。宁婉白知道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有多重要，更知道那有多危险。

    她低头没说话，但是眼泪却从脸颊滑落，落在了衣服上。

    顾邵谦突然就问不下去了，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在风衣里瑟瑟发抖，更觉得自己来到帝都之后的无用。

    “你是认为我帮不了你，还是觉得我不会帮你？”

    沉默了一会，宁婉白擦了眼泪，转头的时候，眼神已然变得冷冽。

    “事实证明，你帮不了我，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你的能力也不够。顾邵谦，承认吧，这里是帝都，不是市。这里不是你能掌控的城市。”

    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冷，嘴唇也慢慢开始哆嗦。

    顾邵谦安静的看着她，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宁婉白的手在衣服下握紧，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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