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东没有想往这边走，但是心中的思绪将他鬼使神差的带到了这里。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陈子文的墓前，旁边是齐婷婷的坟墓，那是他深爱的女人。

    “你也是来祭拜子文的？”李东看着陈子文的坟墓发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李东转头顺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看到那个中年人非常高大，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色风大衣，板寸头，带着一副墨镜，左眼下还能看到从墨镜里露出的一点伤疤。

    这个人的出现让李东没有任何警觉，几乎是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我和他应该算是朋友吧。”朋友这个词，让李东有些想发笑，陈子文做的那些事情无疑触碰到了李东的底线，但他还是将朋友说了出来，在李东看来陈子文跟他一样都是一个痴情的人。

    “他死的时候痛苦吗？”中年人走到陈子文墓前，鞠了三个躬，从口袋里取出了一颗子弹放在墓碑前。

    李东看着中年人的动作好像某种仪式一样，他记得乌鸦曾经跟他说过，这种仪式性的动作是战友之间才有的，这个中年人会是谁？

    “他死的痛苦吗？”就在李东思索的时候，中年人再次问道。

    “应该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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