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大家后，我躺在国师那张红色的，被褥也是曼珠沙华图案的大床上，让脑子稍微放空下来。

    叮当跳上了我的床。

    我顺手把它搂住，问叮当，“你说我睡着后会不会做噩梦呢？毕竟我这是第一次杀人，而且还杀了三个人。”

    “她们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你杀她们，等于是为民除害，是正义的。”

    叮当给我洗脑说。

    “也许吧。”

    我又想到画皮之下，国师那张丑陋苍老的脸，“我有点想不明白，她哪里来的那张画皮，怎么会画得和我以前一模一样的？我在梦中看到的那个红纱衣女人，还有在忘川河边看到的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又是谁呀？我的前世，到底是怎么的一个回事？谁到底能给我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吧。”

    叮当淡淡的说，“一切自会有结果，强求不得。”

    “嗯。”

    现在就好像一团迷雾一样笼罩着我，找不到任何明晰的方向，我也只好顺其自然了，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出现了国师，她滴着血红的双眼质问我，“你为什么要杀我？你难道不知道你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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